假如Albert Speer是Léon Krier的神祈,那Giuseppe Terragni就是Peter Eisenman的撒旦
一個是納粹,一個是法西斯
一個是堅守後現代歷史主義形式的餘孽,一個是隨著時代進化的騎牆變形蟲
其實不能怪他們,我後來才理解到原來他們都只是在找理論的靠山而已
只是不湊巧偏偏跟希特勒和墨索里尼扯上關係
所以我又發現
罪惡的淵藪其實是Sigfried Giedieon
因為就是他,歷史會變成主觀的曲解
也因為他,所有建築師都在杜撰自己的現代主義
都是寫自己的建築史
建築一下子變成知識的商品
過去對社會,對人類文明的偉大理想漸漸不見
剩下的就是像Krier或Eisenman這樣的意識形態建築師
為了自身利益,不惜泯滅良知,向邪惡靠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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